味。
“依我看啊,刀法没有学到多少,裤裆下枪杆的功夫倒是大有长进,毕竟干的是奸.淫掳掠的勾当。”菜老六换了一副贱兮兮的嘴脸嗤笑道。
老儒养气不俗,依然不为所动。
“怎么像头鹌鹑似的不言不语?是不是年纪老了胆子也小了?”五短男子使足了劲落井下石道。
“许某今日来别无他意,只是找慕盟主有要事商谈。”老书童平静地开口说道,视线落在那个黑衣男子的背影上,但那个背影仿佛一座石像一动不动。
“你已不是天龙会的人了,还找慕盟主作甚?”壮汉怒斥道。
“许某是不是天龙会的人又与你们何干?”老书童微微颌首反驳道。
“咱天龙会可不收留叛徒。”那五短身材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张天属,你说谁是叛徒?”老儒似乎对这个词特别敏感,语气重了几分。
“当年若不是盟主胸襟广阔念及旧情,你早就该碎尸万段丢到山上喂野狗了,换作别人还能让你到龙首山上享清福去?” 獐头鼠目男子长得就尖酸刻薄,说起话来更是绵里藏针:“你倒好,贪得无厌,还想着回来祸害天龙会,咱盟主的金睛火眼尤胜当年,你当心白娘子喝了雌黄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