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想起那回在三清峰上听李掌教讲道,张子山连哄带骗磨破了嘴皮子,想要与白云交换紫檀木珠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时隔多年,张子山见着了宝贝垂涎三尺的毛病愣是没有改变。
“这两人是着急着去投胎么?见着人也不懂得减速躲避,溅得行人满身是泥,道歉没一句就这么匆匆就走了。”素来口直心快的陈成骂道。
走在队伍前头的齐于正却微笑说道:“或许是有急事,着急赶路无暇四顾罢了,这小小泥浆抹去便是。”
又走了十数里路,前方的一座山头挡住了视线,众人冒雨走了许久都没有遇见歇脚地,绵绵细雨与一路的泥水土浆打湿了衣袍,放眼望去,在小山脚下有一官府驿站,正好可以让众人稍作歇息,再往前便是闻名遐迩的上古川泽云梦泽,恰能向此处的驿卒打听打听周遭的路况,自从在龙头上被赵家皇子当做棋子摆了一道之后,众人这一路上无论是做什么,都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说不定还能寻出一条近道穿行云梦泽,如此一来能省去不少时日。
驿站外拴着数匹瘦得皮包骨的劣马,与不久前在官道上飞驰而过的金鬃骏马有云泥之别。
众人走入驿站,三名身着差服的疲懒油条正在一张四方木桌前摇骰叫喊,桌子上散放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