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被吓傻了?还不赶紧滚开,等回伤着了你老子可不管。”
白云的胸口如被巨石压住出不了声,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露出大半个光秃秃额头的中年男人,翻了下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别以为老子想救你,是这臭儒生想拆了我家屋子,为了搭这间木屋我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日子,取的都是云梦泽中最上等最结实的木材,可要是让这老儒添上一掌十有八九是成残屋败瓦了,这么一来不就白折腾了?我可舍不得,再说了占你小子这么多天便宜,说是说用盐巴换来的买卖,可傻子才信,这要是传了出去说我拿盐巴骗吃骗喝,我这张老脸能搁哪去,还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头塞进去,我这人向来有一说一是非分明,这老儒生想拆我家房子,没门!顺手来还个人情,一举两得。”
中年男人又犯起了话痨的毛病,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可少年却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新吸入体内的内力十足那脱缰野马,在全身经脉和气海中狂奔不息,筋疲力尽的少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由体内翻江倒海,失去了意识。
“敢问阁下是谁?”让无形气机给牢牢束缚的老儒生沉声问道。
“老子是谁?说出来怕吓着你!” 扎起丸子发髻的男子不顾一屑,摸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