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好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素袍公子笑道,能经营这么大一间客栈,掌柜是什么人,他当然心里有数。
掌柜的处世之道拿捏得炉火纯青,又乘机问道:“既然是朋友,那掌柜的敢问公子贵姓?”
“姓龙。”素袍公子说道。
心眼不俗的素袍公子给白云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酒,扬手就是一杯,过后也不忘当着掌柜的面对杯中酒来几句客套的赞美,白云却不为所动,望着杯中的酒怔怔入神。
“掌柜的,这才刚到饭市就座无虚席了,你家福缘客栈怕是襄阳城中屈指可数的大客栈了吧?”素袍公子放下酒杯试探地问道。
“公子好眼力!不是我吹嘘自家客栈,自打祖辈起福缘客栈这个招牌整个襄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门前金漆招牌上福缘客栈四字,可是当年太祖老皇帝南巡至襄阳亲自提的字,在襄阳城中咱福缘客栈敢认第二,还有哪家客栈敢认第一。”掌柜的脸皮仿佛比板砖还厚,黄婆卖瓜不见脸红道。
“这么说每日出入福缘客栈的外地人可不少啊。”素袍公子划开象骨折扇道。
“不错,入住的外地人比荆州本土人多一大半哩,许多都是回头客了,经商的都知晓到来襄阳就得住福缘客栈,我这客栈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