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佳肴,除了素袍公子酒肉均沾,白云与张雨若都只是草草动了下筷子便再无心品尝。
饭后各自回到客房,白云和张雨若各自一间,而素袍公子则和紫衣婢女秋离住同一间。
咔吱,素袍公子推开房门,手上还拎着半壶饭桌上余剩的佳酿,紫衣婢女娓娓跟在身后,进房后转过身子轻轻扣起房门,一举一动不敢生出一丝涟漪微波,生怕叨扰了自家公子的酒兴。
客房摆设精致奢华,床具全是用上等木材所造,墙壁上挂着数幅价值不菲的山水墨画,也就这福缘客栈的掌柜心大,要是换做其他客栈的掌柜,哪里舍得把这等宝贝拿出来显摆,也怪不得掌柜有底气吹嘘自家客栈是襄阳城中敢认第一无人敢认第二的大客栈。
房中的装饰虽是不俗,但远远未到能入素袍公子法眼的境地,紫衣才刚扣上门锁,素袍便心痒难耐地来到圆木桌前坐下,手指呲溜地就把桌面上摆放整齐的陶瓷酒杯翻起,微微抬首,哗啦哗啦地把壶中的琼浆玉露倒入酒杯,接着咚一声把酒壶扣回桌面,袖一扬,干净利落地闷了一口。
酒意微醺,素袍公子两道细长的眸子眯起,陶醉至极。
紫衣目光婆娑,望着沉醉在酒香中的素袍公子,神色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