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打算了,即便是有过一丁点的念头,老衲这个项上的光头就削下来给你当夜壶你信不信?”和尚抹了一把光秃秃的头顶说道。
白云神色愕然,从上到下打量着和尚,身材中等披着一道褪色的暗黄色长袍,脸颊满是花白的胡渣,无论说什么都总是要大笑不止,若非剃了光头身上披着佛家衣袍,那当真与市井的青皮无赖并无多大区别。
白云又定眼一看,和尚虽然剃了光头,可脑壳上却没有半个戒疤,白云泛起了疑惑,这黄袍和尚当真是出家人?
“不敢不敢,小的哪里敢用和尚爷爷的头颅做夜壶。”名叫王老三的矮瘦男子又惊又怕。
“哈哈哈,不敢?那就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喽?岂有此理,竟然想将老衲的头颅拿去当夜壶,就是你那串葫芦小鸡儿是金做的也不成,今日老衲非把你揍成一坨屎不成。”和尚挽起衣袖双手叉腰,怒视着趴在地上求饶的矮瘦男子。
“和尚爷爷,饶命啊!饶命啊!”和尚还未动手王老三就十足那惊弓林鸟,双手急忙护头,惨叫不断。
“哈哈哈,喊什么喊?你可是带把的?跟那青楼娘们一个怂样,老衲都还没动手就喊得地动山摇了。”和尚边笑边没好气地骂道。
王老三灵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