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说得对,世间万物皆空,唯其空,能包罗万象。依老衲之见,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这些碎银老衲就收下了,就当作是你这龟孙子孝敬你和尚爷爷我的,这回就再且饶你这龟孙一回,但事不过三,下回要再被我逮住非剥了你的皮不可。”和尚把碎银收入怀中,又把从王老三那抢来的牛皮纸撕开,一只香脆金黄的烧鸡腿露于眼前,和尚大口咬下,油汁飞溅,满嘴油光。
“多谢和尚爷爷大恩大德。” 王老三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一瘸一瘸地离去,心里头把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本来这只鸡腿是留着当夜宵下酒的,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疯和尚,玉没了,银子没了,鸡腿也没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和尚大口嚼着鸡腿,眯起半只眼睛将玉佩高高举起与月光重叠,看了半天大概是没琢磨出个究竟,扬手就把玉佩抛给白衣,然后哈哈大笑地没入巷尾没了影子。
白衣接下玉佩,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白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念过,这个和尚当真奇怪,无论说什么都要哈哈大笑一大通,视佛门规条若无物,饮酒吃肉沾染女色。咦!这难不成就是襄阳双怪之一的大笑和尚吗?不过怪不怪又与自己何干?既然玉佩安然无恙,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