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这个黄袍和尚的性子委实是难以捉摸,于是不再刨根问底,环视了下四周,提起木剑神荼匆匆往襄阳的方向跑,可跑不到几步便双脚发软,气喘如牛,心肝脾肺好似搅成了一团,只得弓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神情难受,黄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在额前渗出。
“跑吧,跑快一些,不要命就使劲儿跑,你前脚才从鬼门关回来,后脚又急着去下边找阎王爷了?”和尚忽地止住了大笑,幸灾乐祸地说道。
“她在哪?”白云气喘不止,用颤颤巍巍的声线说道。
大战过后张雨若下落不明,难免让劫后余生的白云如坐针毡,可黄袍和尚却不以为然,在一旁大口嚼肉大口饮酒,优哉游哉地说道:“不用找了。”
原本火急火燎的白云听后顿时一头雾水,稳了稳心神后又走回和尚身旁问道:“前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白衣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先坐下嘛!年轻人就是急躁!”黄袍和尚拿油腻腻地手挠了挠咯吱窝,一本正经说道。
白云毫无办法,只好半信半疑地重新坐了下来。
和尚把最后一块狗肉塞到嘴里,不见他怎么咀嚼便咕咚吞下,拍了拍肚皮不急不忙地说道:“回襄阳去了。”
“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