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云回过神,脸上有些许失落,答道:“没什么。”
黄袍和尚好似懂得阅人心思的本领,哈哈笑道:“你气海中有佛胎道根的气象,感情你在拜入髻霞之前,曾是半个佛门俗家弟子罢?”
“诶!那就巧了,老衲也是个和尚!”黄袍和尚喜出望外,又再次忽悠道:“想老衲纵横四海数十年未曾遇过敌手,可恰恰少了个徒弟接过衣钵,其实老衲在紫凤楼外说的都是屁话,你哪里算得上骨骼惊奇,根骨极佳,但是呢凡事都得讲个机缘巧合,老衲第一眼见你还算合眼缘,要不你就拜老衲为师罢,老衲把毕生所学传授于你,也总比你在髻霞山上瞎摸瞎滚要好得多不是?”
白云想起在紫凤楼外,这黄袍和尚曾夸过他天赋异凛,可这回又改了口风,便苦笑了数声说道:“我如今已是跌入伪境谷底的废人,武路恐怕是到头了,又何德何能当前辈的徒弟,更何况我拜入了髻霞门下,髻霞对我恩重如山,白云生是髻霞的人死是髻霞的鬼,哪有离经叛道背离师门的道理。”
“玉不琢不成器,年轻人不经些风浪又如何成得了大器,如果遇到小小挫折便自信全无止步不前,老衲劝你啊还是早日回到髻霞山上,当个扫地道士混吃到老就得了。”黄袍和尚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