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该不会是有啥癖好吧?得了,我还是坐远一些为好。”窦长安素来口无遮拦,这回神情愈发古怪,屁股一挪,往老虎凳的另一头挪去了些许,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穷乡僻壤的可找不着小相公。”
白云后知后觉,自知嘴皮子再练上个十年也比不过窦长安,索性也挽起袖子,拿了块酱牛肉送入口中,牛肉滑中带韧,酱香浓郁,细嚼后回香不息,同是卤酱做法,掌柜的卤酱的火候掌握得炉火纯青,才是真正的恰到好处。
白云的视线又落在那盘黄而油腻的鸡尖上。
“前辈,这盘又是什么?”白云问道。
“这可是好东西,鸡尖。”窦长安如获珍稀,又塞了一块鸡尖入嘴,大口酒大块肉过瘾得很。
“鸡尖是什么?”白云又问道。
“鸡尖就是鸡尖啊。”窦长安没好气地说道,说罢又自顾自地喝了口清酒,顺带眯上了眼睛享受得很。
白云疑迟了片刻,伸手拿起一块鸡尖,直觉得满手油腻,依葫芦画瓢放入口中,轻轻咀嚼,顿时油汁四溅,裹夹着一股臊味涌上舌尖,白云非但不觉得这股臊味恶心,反而觉得风味独具一格。
“滋味罢?”窦长安满脸惬意道。
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