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叹气道:“一言难尽。”
“自从洵图掌教走了之后,衡山派中的一众长老谁也不服气谁,掌教也是轮流当,今日你当掌教,明天我便把你拉下来,整个衡山派乱成一锅粥,后来又来了一位大魔头鸠占鹊巢,将衡山派上不听话的弟子长老通通杀掉,抢了掌教的位置,留下了只听他使唤的弟子,这些年来在衡山城中为非作歹,让爪牙将城中的貌美女子强行绑上山,供那魔头淫.乐,城中的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宋掌柜义愤填膺道。
“官府就任由那魔头胡作非为坐视不管?”窦长安收敛目光问道。
“明知故问,衡山城山高皇帝远,从前有衡山派在此镇守平安,贼人自然是不敢胡来,如今衡山派成了那魔头的掌中玩物,只要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到了手,你还指望那些蛆虫吃饱了没事干,上来为民除害?”宋掌柜摇头苦笑道。
大街上惨叫连连,一晃眼,横七竖八躺着痛苦呻吟的长袍弟子。
“姑娘,你快走罢。”白云回过头对那女子说道。
“多谢少侠相救。”女子挣脱魔掌,哽咽着跑开。
“你是谁,竟敢出手打伤我派弟子。”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交锋的高瘦弟子呵斥道。
白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