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也要做那天下第一。”
白云怔了一下,见窦长安眼中有说不明道不清的黯然,约莫是念及故人神思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窦长安双手探入衣袖中,转过头斜瞥了一眼白云,云淡风轻地道:“哪里有什么天下第一,想当年我还是洪荒剑仙时,就曾与剑白堂打过一架,我压过他半招他赢了我半式,不分胜负。”
白云哑口无言,满脸地匪夷所思,嘴巴张大得足足能塞下整个拳头。
窦长安全然不顾白云惊讶至极的神色,也不管白云信还是不信,敛了敛目光说道:“二十年前呀,还没有如今的正道五大巨擘一说,江湖中大小门派林立,百花争艳,衡山派也正是其中的执牛耳者,奈何这个江湖实在是变化得太快,快得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窦长安伸出一手:“把你那条木珠子给我。”
白云二话不说从腕间取下紫檀木珠递给窦长安。
窦长安接过了珠子,将它放在坟头上:“你知道为何衡山派后来会一窍不振吗?”
白云站在扎起丸子发髻的中年男人身后,视线洒向石坟摇头说道:“为何?”
“因为这条珠子里面的东西。”窦长安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