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伤势可怠慢不得,恰好主持精通医术,要不小僧去请他老人家来察看一番?”
白云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寻辩的喜色,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有劳师父了!”
半盏茶的光景,客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年迈古稀的老僧快步入内,他背态有些佝偻,脸上枯瘦褶皱,说是这雷音寺的当家主持,但衣着上与其他僧人并无不同,都穿着一身褪色暗灰长袍。
白云先是一怔,并非是被这位主持的装束所震惊,而是这位身形枯瘦的老僧让他有所触动。
灰袍老僧脸色凝重,推门以后径直来到床边,没有与白云寒暄客套半句,也没有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当即就为黑衣把了一脉。
“大师,她的伤势如何?”白云眉宇间掠过一霎焦心。
老僧缓缓摇头,神色沉了几分:“淤血入骨,伤及了五脏六腑,怕是熬不过午时了。”
“午时?”白云身躯一颤,看了眼屋外愈发明亮的天色。
历尽人间风霜的老僧目光黯淡,吐出一口浊气:“生离死别难逃缘起缘灭,施主节哀罢,还有什么话没有说的就趁早跟她说罢。”
灰袍老僧合掌起身,呢喃了一句阿弥陀佛,离去时也不忘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