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使劲地回想道:“我昨夜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说罢,白云才后知后觉,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将衣袖挽起,手腕间当真空空如也。
“糟了!”白云的脸上惨白如霜。
“一惊一乍的作甚?”窦长安瞪了白云一眼。
“佛珠不见了!”白云神色木讷,竭力回想道:“难道不是梦?”
“你在嘀嘀咕咕个啥,可是醉过了头自个不知搁哪去了,先找清楚罢。”窦长安翻了翻白眼说道。
“是那个青袍道士,是他,是他趁我喝醉来盗走了我的佛珠。”白云自言自语道。
“青袍道士?”窦长安似乎是被勾起了兴趣,嘴角微微勾起追问道。
“不错。”白云神情凝重道:“昨夜我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间见一青袍道士踏江掠过,轻而易举地掠上甲板,后来还取走了我的佛珠。”
白云细思极恐,两道眉毛深锁,继续说道:“我本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却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此人踏江而来,本该牵动层层气机,可为何我却感受不到一星半点?”窦长安的双眼眯成一条直线:“照这么说此人有隐藏气机的本领,怕是早就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