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先是吃了一惊,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接下来不仅是掌柜,围坐于方桌前品茶的众人都是一愣,五大三粗一心求剑的窦长安还会写谱子?
窦长安并未在意众人的反应,伸手指向曲谱的中央凭空划了一横:“上一半是我写的,下一半是她写的。”
老掌柜半信半疑,先是低头看了眼泛黄曲谱,又抬头看了眼黯然失色的窦长安。
窦长安平静地道:“那位年轻女子穿着一袭清澈如水的青衣是不是?”
掌柜深深一愣,虽已相隔二十个年头,那女子的容颜亦早已模糊不清,但初见女子时的情形仍是记忆犹新,的的确确是穿着一袭出尘脱俗的青衣。
窦长安背态微驼,敛了敛目光与掌柜对视:“这张谱子是我与她的心血,不知花去了多少日子与心思,才将蜀曲与黄梅戏两大戏曲流派糅作一体,写成这一曲天仙配。”
“她为何会将谱子送与你。”窦长安追问道。
老掌柜涕泪交集,噗通一声就要跪下:“恩公!”
窦长安却用一手扶住要跪下的老人。
发须霜白的老掌柜嘴唇颤抖不止,视线迷离娓娓道来:“那日那位青衣菩萨在襄阳城街头听我唱曲,六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