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不但物尽其用还能把控整座青玄剑派,为日后插足江湖留下一手。”
“后来呢?”白云听得入神追问道。
窦长安慢条斯理地说道:“刘未已那头老狐狸自然不会上当,用才疏学浅身子骨弱担当不起圣恩的理由推搪掉了,他这一举动常人看得一头雾水,谁不想脚踏天子堂一朝化凤凰?天下间的苦寒士子感动得鼻涕眼泪哗哗流,说什么刘大先生乃儒学一代宗师,遇此大机缘还能云淡风轻视权势钱财如粪土,乃当世学子之楷模诸如此类的话,其实这头老狐狸不过是爱惜羽毛,担心入京以后就
再也出不来罢了。”
白云泛起了疑云,便一吐干净:“既然刘未已有心要做那两袖清风的大儒士,可为何还要与天龙会勾结布下此局,难道就只是为了青玄剑派大掌教的虚衔与野心?正所谓村夫行小路,商贾行大路,能倚上朝廷这艘船,官居天子堂,难道就不比在这座泥水浑浊的江湖打滚要来得随心所欲?”
窦长安伸手抓了把泥土举到白云眼前,五指渐渐松开,泥土如雨松软散落:“尘归尘土归土,生作江湖儿女即便死了也得埋在江湖的土里,这叫“魂归故里”,刘未已是大儒不错,可也是一位沾满着江湖泥腥的儒生。”
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