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冷清寒笑意盈盈看了白云一眼,又向那个正与自个勾肩搭背的男人,投出半疑半信的目光。
“能算半个罢。”窦长安坦荡笑道。
冷清寒敛了敛神情,颇为肃穆道:“我得先去会一会那青玄剑派弟子,琢磨琢磨刘未已的葫芦里头还有没有剩下的药。”
窦长安举起酒壶往嘴
里倒了口酒,又把酒壶递给冷清寒笑道:“行,那我等你,不醉方休。”
冷清寒接过酒壶,一阵倒腾喝得一干二净,又把酒壶丢回给窦长安:“好。”
说罢,冷清寒便转身与华服丫鬟走出水榭。
只留下那尊足足长眠了二十年的金系玄甲,在破败不堪的水榭中茕茕孑立。
白云抬头看了眼夜空,月亮快要升到当头,还差一刻钟便到三更天。
回到东苑,白云匆匆把那封天龙会的密信交给了张雨若。
“你是如何把信取来的?”张雨若接过密信问道。
白云挠了挠头道:“说来话长,是府主让下人帮我们取的,冷氏不愿与天龙会同流合污,也不愿沾这趟浑水。”
张雨若似乎若有所思,但随即拆开密信。
信中内容却让两人如遭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