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子,你当真是只湿水灯笼,燎原烈火也点不着的货。”窦长安不知何时出现在水榭内,双目惺忪满身酒气地倚着那尊金甲。
白云回过了神,诧异万分道:“窦前辈,你是啥时候在这的?”
“刚来的。”窦长安一手斜提着半分满的酒壶,缓缓抬起头,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那尊金系玄甲,啧啧称奇之余,另一只空闲的手忍不住抚过那尊金甲的表面。
“还真是金子啊。”窦长安踱步来到金甲的正前方,敲了敲玄甲的护臂和护心镜,两只眸子像是变成了铜钱形状:“要是拿去换成银子,得抵上大半年的酒钱。”
冷清寒心情大好,哈哈笑道:“你要是缺酒钱,就拿去卖了呗。”
窦长安翻了个白眼吐舌道:“没那个闲工夫。”
扎了一束丸子发髻的中年男人打了个哈欠,浓郁的酒气顿时四散开来,脸上的潮红也散去了七八分,冷清寒大为惊叹,若要论起运气吐纳,窦长安至少能排得上天下前三甲。
窦长安摇了摇酒壶,伸出两个空闲的手指,指向华服丫鬟手中的信:“这封信正是那封你日思夜想的密信。”
白云有些错愕,扭头望向冷氏府主求证,冷氏府主始终双手插袖,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