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去一分,机缘大运占去了九分。”
窦长安继续说道:“悟性这门子事固然是重要,可习剑又是另一门子事,悟性占去三分分努力占去三分,天时地利人和又占去四分,有天赋凛冽的好胚子,却也不乏内敛锦绣的璞玉,前者锋芒毕露让人垂涎欲滴,后者内敛芳华滴水穿石,而你恰恰是后者。”
内敛芳华滴水穿石?白云心想这窦长安到底是想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窦长安没有理会白云的反应,又补充道:“水满自溢,聚沙能成塔,如今你只需悉心浇灌体内的大无为浮生决,待大无为浮生决生根发芽根深蒂固便是。”
白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窦长安不再浪费口舌点拨,约莫是觉得说得太多,那小子的榆木脑袋未能装得下,手中酒壶倒得一干二净后,又夺过白云手里的酒壶“酐畅淋漓”。
两人对饮之际,天边乍然掠过一道天雷地火,宛如黄昏时刻的灼灼云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降临冷氏府邸的上空,火光经过的长空火焰逾烧逾烈,燃亮了半片夜空。
白云顿时从三层楼阁上弹起,紧紧握住神荼指向苍穹顶上的火云,震惊道:“是南宫萧逸那尊火系玄甲!”
窦长安也站了起来,眼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