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划交冷氏,却想不到在此埋下了两脉相争的病根。
窦长安撞了下白云的肩膀,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道:“走,咱占个好地看戏去。”
两人移步退到一株大榕树下,视线开阔却又避影敛迹,的确是个看戏的好地方,树荫下恰好有一条石椅,干脆拍拍屁股坐下。
白云有些摸不准窦长安的心思,老朋友遇上了大麻烦,他真打算袖手旁观坐在一旁饮酒看戏?
两尊玄甲如临军对垒,一众冷氏子弟犹如绷紧的弓弦,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这把弓弦流失瞬发。
对峙了半盏茶的光景,仍不见那尊火甲有所动静,身上缭绕的熊熊火焰忽然熄灭,一动不动稳如古松。
冷氏那尊金甲似乎心有灵犀,也悄然褪去金光。
靠着正厅站成一片的冷氏子弟无不争相顾望,议论不一,冷清寒却不禁皱起了眉头,布满老茧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握住深藏于袖内的长剑。
蓦然间,杀机暴涨,数不清的凌厉身影跃过冷府高墙,齐唰唰地落在火甲身后。
冷清寒凭借着多年的身后阅历,扫过四周的楼阁瓦顶,不知何时都站满了人,这些从天而降的人影是整个冷氏一脉弟子的数倍之多,并且密不透风围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