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氏,同为墨家血脉,应当共守墨家荣辱。”
冷清寒伸出右手二指,指着蓝袍男人的脸大骂道:“南宫朗月,你作为南宫氏家主,竟然敢公然违背墨家祖训?”
南宫朗月双目眯成一线,藐视道:“我南宫氏一直以来都是墨家的嫡系一脉,而你冷氏不过是后来居上名不顺言不正的支脉,若不是当初墨家门庭宽广有容天下,哪里容得下你们冷氏,鸠占鹊巢久了还真把自个当成墨家的主人了?”
南宫朗月抖动袖子,双手再次负于身后,左右来回踱步:“当然,冷氏曾对墨家做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可那早已是老一辈的事情,如今墨家衰颓你冷氏有何贡献?不去寻思重振墨家门庭,反倒窝囊在长生镇避祸隐世,就你们还好意思继续赖着墨家的名头不放,也不嫌丢了墨家的脸?”
冷清寒神情肃穆,厉声道:“一代天子一朝臣,墨家衰颓乃王朝更迭之大势,殊不可逆。”
南宫朗月轻蔑一笑,冷声笑道:“这便是冷氏龟缩长生镇的理由?未免也太生硬了罢?”
冷清寒厉声不减,猛然地甩荡衣袖,适才吹到青砖上的枯叶残枝,瞬间被衣袖生出的风吹出了好一段距离:“大梁的江湖与大宋的江湖判若天渊,庙堂与江湖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