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本来只是想运用内力堵住经脉,稍稍止住血流不止的伤势,却万万没想到在一瞬便完全止血,深可见骨的伤口如被蚂蚁爬咬奇痒难忍,又似火烧灼感发麻疼痛,紧接着伤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血结痂,白云后知后觉,原来这是伤口的愈合之感,他虽是吃了一大惊,但他已隐约猜出这与大无为浮生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万千思绪如汪洋奔涌,可容不得他刨根深思,有气机轰然迸发咄咄逼人,白云抬头一看,南宫萧逸衣决飘摇,黑丝舞荡,周身浮游着如针线一般密密麻麻的气机。
南宫萧逸冷笑道:“髻霞山剑法果然独冠天下,我南宫萧逸自认不如。”
白云从衣襟处撕下一块布条,绑在鲜血淋漓的手臂上,出奇地露出一个笑意道:“才个把月的光景,你便从天成跃境入弦中境,有何不如?”
起初,白面公子并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但养气的功夫始终不敢恭维,又或者说他有理由让一个将死之人知道事实的全部,他的目光阴沉得令人毛骨悚然:“多亏你了,不然我哪里能这么快跃境入弦?”
“哦,对了,还有那个慕之桃。”南宫萧逸的脸色愈发阴冷。
“多亏了我?”显然,白云读不出这句话背后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