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块,有的人爱喝酸味适中的酸汤,甘润脾胃,有的人却独爱喝酸得掉牙的酸汤,生津解渴。”
“那你喜欢喝哪一种?”白云没来由地问道。
窦长安扭过头,细细品味着青梅的酸涩,缓缓说道:“她煮过这天底下最酸的酸梅汤,虽然酸不溜丢,可我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好喝的酸梅汤。”
白云本来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看见中年男人寂寥的神情时,一字千钧,死死压住了舌头,他大概是真的很爱那位女子吧。
一行五大三粗的提刀大汉路过,瞧见路边的树荫下有卖酸梅汤的小摊,便嘴馋向老汉要了五碗酸梅汤。
老汉摆了摆手,陪笑道:“客官,着实是不好意思,今日的酸梅汤已卖完了。”
为首的壮汉瞥了眼盛满酸汤的木桶,操着浓厚的蜀地口音质问道:“老头,你耍猴是不?你这桶里头明明满是酸梅汤,竟然说卖完了?还是说看瞧不起咱这些外地人?”
“客官你误会了。”白发老汉连连赔礼道:“这桶里头的确是还剩酸梅汤,可都被那位客官买下了。”
窦长安蹲在树下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正眼瞧上一眼那行西蜀大汉,又约莫是怕那老汉糟了不必要的麻烦,竟然出乎意料地当了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