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长安又问道:“卖你镯子的人是男是女?”
年轻男子回忆了片刻,答道:“好像是个女子。”
年轻男子又揉了揉下巴补充道:“说来也奇怪,那位女子的摊上就只有这只镯子,卖给我以后就收摊离去了,还说什么替这只镯子找一位有缘人。”
“西塘镇?”窦长安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
“镯子送你罢,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了。”豆腐脑早已凉透,年轻男子囫囵吞枣地喝完,在桌上留下一个铜板,扬长离去。
“小子,你可能得自个去木如寺了。”窦长安把镯子收入怀内,吐出一口不明不白的浊气道:“我得去一趟西塘镇。”
白云由心一笑道:“前辈,你放心去罢。”
“怎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窦长安干咳道:“我只不过是去西塘镇走一趟,若那卖镯子的人是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不是那也没办法,西塘镇离扬州城也不远,你还怕我赶不回来?”
白云摇头道:“你再不去,太阳就要下山了。”
窦长安极为认真地对白云说道:“木如寺之会凶险万分,我再教你一招保命绝技吧。”
白云信以为真,心无旁鹫地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