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寻常女子也罢,那拂雪山庄的一众女弟子,可都是长着一副倾城祸水的脸啊,你让寺里头道行不深不浅,又或者是定力尚浅的年轻和尚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张子山啧啧称奇地重复道:“正所谓食色性也,难不成庙里头的和尚当真都是清心寡欲之人?我偏不信打到喉咙根的嗝还能给吞回去不成?”
张子山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正静待下文,却不见白云有所回应,便又肘了下站在身边的无趣男子:“我浪费口舌说了这么多,您老就不赏个笑脸?”
白云用力踩了下张子山的脚尖,低声道:“此处乃佛门圣地,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瞧瞧头顶上的诸佛都对你怒目而视,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引得诸佛盛怒你可就麻烦了。”
万佛坪上有一连串的脚步声远远走来,张子山的脚尖虽如火烧疼痛难忍,脸亦是涨得通红,可尤是不敢发出一声异响,绝非是什么英雄气概流血不流泪,他心里头的小九九清楚的很,若此时门外走来的恰好是拂雪山庄一众女弟子,又恰好见着自个狼狈不堪的模样,那可就丢了祖宗十八辈的老脸了,只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头吞。
见这个唠唠叨叨的话痨有所消停,白云才缓缓松开脚,又与林学书等人同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