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佛仿似也披上了银白轻纱,从九天坐落,周遭流溢着隐隐佛光。
法愚见大佛横生妙象,当即深深一拜。
白云却如木桩一般,木讷地望着银光流溢的巨大坐佛。
“似乎那道埋在你内心深处的心结还未解开啊。”法愚的目光慢慢地转移落在白云身上“那晚你与小僧在长江岸边促膝长谈,小僧自以为帮你解开了心结,还乐了好些天。”
法愚自嘲笑道:“看来小僧的道行依旧是火候欠佳。”
白云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是我执念太深,与你无关。”
“那施主倒是来说一说何为执念?”法愚停下手中拨弄佛珠的动作,问道。
白云张嘴结舌,欲言又止,执念这两个字太过空泛,始终答不上何为执念。
“那施主认为仇恨与执念两者是否如一呢?”法愚张口就来,好似得道高僧坐坛论法一般,字字铿锵。
“不知。”白云摇头作答。
“山是一座佛,佛是一座山。”法愚的视线远远掠开,伸手指向那座银光流溢的大佛,道:“木如寺大佛闻名天下,堪称奇观,亦是天下间最大的一尊佛像,建于木如寺开寺之初,可建筑的过程却并不如意,前后共修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