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操纵,可木如寺到底是难逃其咎。这一趟,断不可再牵扯上其他的无辜受害者。”
“正道五大巨擎向来血脉相连,哪里来木如寺的难关是木如寺自家家事一说。”白云继续说道:“好,即便这是木如寺自家的家事,可我是半个木如寺弟子,这趟地狱我不入谁入?”
此言一出,法愚并无讶然之色,反而平静得如一口古井,无波无涟,法愚虽有观人心术的本领,但观的是善恶人心,并非是心里头藏着掖着的弯弯肠子,他之所以在得知了白云的身份后仍不为所动,是因为在长江支流白云蚍蜉撼树相救客船,逼出了体内的佛门之力的那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法愚看在了眼里,那是木如寺的独门绝学大般若心经,再联想起与多年前那位苦撑着最后一口气,摇摇欲坠走上万佛坪的下席如来,白云的身份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
“阿弥陀佛。”在另一条山涧小径上,传来一阵沧桑的声音:“白云少侠,你说你是半个木如寺弟子,此话何解?”
林荫中一位枯瘦如柴的灰袍僧人如松正站。
白云闻声看去,原来是木如寺主持慧平僧人。
“法愚说你体内有佛门之力,可是木如寺的独门心法大般若心经?”慧平僧人合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