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手握住禅杖一手置于胸前成掌,说道:“连施主,既然你自觉心里头的魔障治不好,又为何要问贫僧呢?”
白衣儒生把手徐徐负在背后,语气中好像带着些许意味深长,说道:“连某自认读遍世间八万字,却唯独读不透心里头的魔障,若连某看得透治得好,又怎敢要劳驾方丈呢?”
慧平主持连连摇头说道:“连施主仇恨入骨,只怕是用尽黄河长江之水亦难以洗得清施主心里头的仇恨。”
白衣儒生只觉得好笑,嘴角弯起一道弧线,说道:“慧平大师的意思可是说连某已无药可救了?”
这时,在一众木如寺长老身后,走出一位身穿灰袍的年轻和尚。
面对着眼前挥一挥手,便能让整座木如寺翻天覆地的白衣儒生,年轻和尚始终双手合拢置于胸前从容自若踱步走到慧平僧人的身旁。
同时,一头长相骇人的黑虎忽地从海会殿上跃下,宛如一道黑影横空出世,落地后伏坐在一老一小的跟前。
“阿弥陀佛。”法愚对着白衣儒生先行一道佛礼,继而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连施主得的是心病,那自当是要自行解去心中的疙瘩,方能去除心魔打破孽障。”
“小师父可有办法可解去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