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勃然大盛,以致于整个万佛坪乃至海会殿都被金光披覆,十足极乐净土上的宫殿楼阁。
连万胜笑而不语,收起袖
子双双叠在背后,若无其事地走向金身烁闪的慧平僧人。
这一回,白衣儒圣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起伏,更没有如潮涌一般的气机铺天直下,但白云却感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紧迫感,随着白衣儒圣每踏出一步,这种压迫感便如山岳蓦然逼近。
为金光缭绕的灰袍僧人看似无动于衷,七窍却默默然地渗出血迹,但由于他站在前首处背对着白云等人的缘故,其他人一时间看不出端倪。
唯独与金身活佛只隔十步之遥的白衣儒生,最是看得清楚此时此刻灰袍僧人的表情。
鲜血如泉涌般从老僧的七窍流出,继而愈演愈烈化成血注,灰袍的领口处染成大片艳红,只是金光太过绚烂,使得这些猩红失去了色彩,远远看去只像是金光映耀横生的阴影轮廓罢了。
灰袍僧人的神态如同一口干淌的枯井,灿烂的金光之下,面如死灰之色尤为明显,可老僧依旧不曾后退半步,宛若一座连天的峭壁拱卫着这座天下第一佛门最后的尊严。
白云终于察觉到了端倪,他分明是看清了灰袍老僧的领口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