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绝不会伤及殿下一根毫发。”
褪去龙浩天这一身份的当今大皇子赵成天,好似听见了一个天底下最滑稽好笑的笑话,仰天大笑道:“是不是只要本皇
子肯与你回吴王府,你今夜就可以放木如寺一马?”
白衣儒生摇了摇头。
素袍公子收敛笑意,言语中略带有讥诮之意:“连大儒圣三入长安尽无功而返,如今硕果仅存的复仇路子就仅剩吴王这头下山老虎了,所以连大儒圣要把我绑回吴王府于情于理还凑合,只是木如寺乃当今天下第一佛门圣地,连先生又是当世儒圣盛名远播,竟然与那浑浊脏水同流合污到底,也不畏背上骂名做这无耻卑劣的阴险行径,只怕不仅仅是为了扫清复仇路上的绊脚石这般简单吧?”
自行破去金刚不坏之身,逆转气数枯竭的木如寺大运后,灰袍老僧闭起了眼眸,如麻杆枯瘦的双腿弯曲交叠,整个人盘膝坐下,双手合十默默诵念经文,四方禅杖的底部不知何时被插入地面,如同一棵历经沧桑的古松为老僧遮风挡雨。
白衣儒生忽地荡开双袖,袖中隐藏的气波骤然化作层层叠叠的清风散开,他点了点头说道:“大皇子果然是明白人,连某自愧不如。”
白云已无力去深究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