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
“有何不合时宜的?”红蟒衣男子明知故问。
素袍公子心中无底,干脆投石问井道
“王叔这般声势浩大地来请侄儿回府上饮酒,就不怕抽空扬州城驻军的同时后院着火?”
独占江南一隅,开辟出一方盛世的吴王哈哈笑道:“着火?着什么火?要真是着火了那本王就引来整条长江之水灭火,本王就不信这普天之下还有长江灭不了的火。”
可接着红蟒衣男子又味同嚼蜡般哦了一声,故弄玄虚地说道:“皇子殿下所说的火是指那蛰伏江南腹地的七千北府军?”
素袍公子的瞳孔猛地收缩,神情表露间并无多大变化,心脏却几乎提到嗓门处,等待着下文。
红蟒袍男子抖了抖袖子,轻描淡写地说道:“过眼云烟烟消云散。”
素袍公子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但细细一想,又对吴王的言词将信将疑,北府兵好歹也是让大辽精锐吃尽了苦头的主,虽说只有七千之众,但皆是上过梁辽边境战场的重甲骑兵,想要纵横江南腹地奔袭千里易如反掌,投石落湖尚有水波涟漪,更何况这支蛰伏江南的精锐又不是伸手可催的木桩,假若七千北府兵真如红蟒袍男子所说烟消云散,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