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患无穷,想必如今藩王割据的局面叫他每一夜都难以入眠罢?”
红蟒袍男子抬头望了下佛光流溢的祥云,收起了笑意说道:“当年太祖将龙脉锁埋在木如山,把大梁的气运与木如寺连作一体,故而天下得以百年兴盛,可到了皇兄这一代龙脉锁气运由盛转衰
,这天下也该换一换主人了。”
“大胆!”红蟒衣这一番话显然是触碰到了素袍公子的弟子,素袍公子不再隐忍,怒发冲冠地呵斥道。
红袍男子收回停留在祥云之上的目光,又哈哈笑了起来:“乱世出英雄,谁不想逐鹿中原位极九五至尊,你以为沐王不想?秦王不想?燕王不想?不过都是在坐观天下大势伺机而动罢了。”
素袍公子养气不俗,强压下胸中怒火冷嘲热讽地说道:“谁巴不得这天下安居太平?沐王、秦王、燕王身为封疆藩王为大梁固守边陲,对此最是深有体会,怕是只有吃饱了没事干之人才有闲工夫去观望天下之势罢?”
红蟒袍男子一笑置之,不去反驳素袍公子的言论:“就如适才连先生所言,今日白衣儒圣替木如寺扫清天龙会余孽,而本皇则请皇侄到府上饮酒。”
“你敢?”素袍公子的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眸子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