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本王尚且还有一位天罡境界的大儒圣,你真以为能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
素
袍公子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太阳穴,刻意提高语调说道:“侄儿可真不爱说笑,王叔真不怕后院子起火?”
两个真字语气极重,像是在提醒着那位蟒衣男人。
蟒衣的嗓音分明是顿时低沉了下来:“本王说了,再大的火本王照样用长江之水给他浇灭,你现在是过江之鲫瓮中鱼鳖,难道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不成?你是当今大梁大皇子不假,这些骇人听闻的话语吓唬吓唬别人还成,可是想要吓唬你王叔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侄儿啊你可别忘了这江南之主是谁。”
素袍公子笑而不语。
一袭急促的马蹄声如雷入耳,来到山道石阶后戛然而止,马上的兵卒翻身下马,顾不上七倒八歪的甲胃匆匆忙忙地跑上万佛坪。
“报!”这名兵卒好似遇上了惊吓一般脸色惨白,风风火火地穿过方阵,噗通一声跪在红蟒衣男子的身后,匍匐在地畏畏缩缩。
红蟒衣男人低首斜看了眼这位受惊不浅的哨兵,眉宇间满是不解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盔甲歪到一边去的兵卒,这才唯唯诺诺地抬起头,双手拱拳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