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目光决然地说道。
素袍公子破天荒地点了点头,只是不再言语。
白衣儒生俯空落下,在地面伺机多时的长枪重甲同时贯出长枪。
眼看这位当世儒圣就要被扎成密密麻麻的马蜂窝。
白衣儒生以手掌为剑,直接劈开一杆刺来的长枪,手掌猛地压下,整条长枪由首至尾一线破开,儒生似乎嫌来得还不够酐畅淋漓,身子蓦然前倾飘出,手掌直接从那名枪兵地身
上劈下,枪兵当即被劈成两半,身首异处。
不过白衣儒生此举恰好深入枪阵的中心,被搅乱了战阵的枪兵眼前一亮,迅速回过身在儒生的四面八方同时刺出长枪。
数十柄寒芒熠熠的长枪贯出,白衣儒生脚踩一杆枪头,借势轻轻点起身子,先是避开群枪锋芒,尔后一手揽过数杆长枪,揽枪的手臂猝然向后一挫,枪镦霎时贯入那几名执枪士兵的胸口,紧接着白衣的手臂又猛地往前拖拉,那几名被枪镦穿透身体的甲士当即倒地暴毙。
其余枪兵见同伴死得如此惨烈,无不拊膺切齿,一收后便又是一刺,这一次出手枪兵之间心有灵犀,有的朝上刺出,有的往下刺出,纵使那白衣儒生是当世儒圣,本领再大一旦困于枪阵之中亦插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