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杀机几欲盈满整个万佛坪。
紫衣飘飘摇摇地后退了几步,嘴角渗出血丝,可她却始终挡在素袍身前。
忽地,紫衣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温暖地缠绕过她的腰间,她喘气不止虚弱到了极点,终于倒在那位素袍的怀中。
素袍目视着白衣步步走近,如洪流迎上的北府军,始终无法挡住白衣儒生的步伐,凡是靠近儒生三步之内的甲士,皆被白衣周身流溢的气机搅成肉泥。
这时,苍穹之上佛光明灭,一阵尖啸的声响破空而来。
白衣儒生如临大敌,神色间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沉重。
两人一剑御风而来。
一瘦一胖,瘦的青衫不羁,胖的健硕结实。
青衫男子身形如风地跃下飞
剑,潇洒得一塌糊涂。
而驾驭飞剑的胖子在青衫男子跃下的一刻,身子猝不及防地歪了一下,身子摇摇晃晃,嘴里也不忘唠唠叨叨,约莫是骂青衫男子嗖地一下就跳了下去,也不管飞剑的平衡与否。
胖子瞥了一眼脚下的风景,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可当他的目光掠过一位席地而坐的少年时,顿时一怔,眼角冒出碎光一般的眼泪,分明是喜极而泣,于是微微迈开了些许踩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