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白云瞳孔骤缩依旧云里雾里,揉着下巴问道:“前辈的意思是?”
窦长安生生憋住笑意,神态滑稽至极,就像是一只鼓起的水囊,故作认真地说道:“以慕长生那本事,弹指吹灰间便能将你灰飞烟灭,再说以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即使得不到冰魂魄他也要尽数毁去以绝后患。”
窦长安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笑开来:“还好他刚才是来看他未来女婿的,你这般凉薄冷淡地对待人家的女儿,估摸着还有顺道来替他女儿出口气之嫌。”
白云的眼中浮现起木如寺之会的连连惨况,一众正派弟子血肉模糊的尸首,神色顿时变得肃穆,严色驳斥道:“天龙会与吴王府同气连枝,相互勾结陷害我正派弟子,使得木如寺一片哀鸿,各派弟子死伤惨重,我与魔教天龙会誓不共戴天,还请前辈莫要当此为戏言大嚼舌根。”
这回窦长安出奇地没有反驳,他努了努嘴不知从哪取出两坛子桂花酒:“喝酒去?”
“不醉不休。”白云又微微勾起嘴角。
那间简素的渔家农舍下,两人看着绮丽的晚霞,铁锅里头的炖三鲜飘香四溢。
不过是一坛桂花下肚,窦长安却显有地露出醉态,他说:“我得去一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