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李峰摊开双袖,接过盛满琥珀汤色酒液的坛子,晃了晃酒坛说道:“其实女儿红与桂花佳酿同出自江南。”
白云有些讶然,他记得素袍公子说过,长江之南的酒与长江之北的酒迥然不同,南方的酒属清酒,绵绵柔情十足江南山水,北方的酒属烈酒,入肠生火彷如烧肝灼肺,这便是南北差异,可眼前的女儿红明明属烈酒,却是与桂花佳酿本是同根生。
李峰没有理会白云惊讶的神情,继续说道:“相传江南有一位手工了得的裁缝,有一日他的妻子怀孕了,他高兴至极,酿了好几坛酒埋于门前的桂花树下,本来想着等孩子出生,便取出招待亲朋好友,不料裁缝有重男轻女的偏见,他妻子又恰好剩下一个女儿,于是那几坛酿酒一直
都没有被取出,光阴似箭,裁缝的女儿与他的徒弟共结连理,裁缝酒至半酣,挖出了当年埋于桂花树下的酿酒,一打开酒坛如获珍稀,故而得名女儿红。”
李峰又说道:“此后,远远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儿,就酿酒埋藏,嫁女时就掘酒请客,形成了风俗,再到后来但凡家中有喜事,便也以女儿红道贺欢庆。”
“你平安回来便是喜事。”李峰恍如放下了千斤巨石,笑得好似寻常家翁,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