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穿过漫天浮游的蒲公草,像是从天阙宫廷来到凡尘俗世悬壶普世的仙子。
白云如痴呆滞,与初次见白衣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不知何故,白衣的目光冷若冰霜,比起初次见面时还要深寒,她哐地一声点出水寒,指着白云的心门。
白云不知所措,生怕白衣恼怒他偷窥之举,正要开口道歉,却见白衣的细眉始终相连一线,顿时张嘴结舌不敢多言半句。
两人就这么在月下站了许久,那柄水寒剑始终指着白云的心门。
“你说谎。”白衣女子冷得钻心入肺。
白云不知所云有些懵然:“我说谎?”
“在扬州城你说要去替莫师兄送信,送完了便会跟上我们,却独自跑回了木如寺。”白衣女子手腕向前推了寸许,抵住白云的心门,白云清楚能感受到那柄水寒的锋芒寒意。
白云哑口无言,自知此举让白衣忧心如惔,默默地低下了头。
张雨若凌厉收回三尺三水寒,目含隐隐有碎光道:“你不过是入弦境的体魄,竟敢去挡那白衣儒圣,你当真以为自己是普度众生的神仙大佛?若是飞侠师叔不能及时赶到,你可曾想过后果?”
白云醍醐灌顶,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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