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极力将心中的杀机摁下,冷笑着说:“所以这就是你要杀他们的理由?”
“不错。”黑衣人很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再说了,死了两条前朝遗留的蛆虫,这个江湖不是更干净了?怎么你却说得像坏事似的?”
忽然之间,白云的心头横生出一种将眼前黑衣人碎尸万段的
恨意,在心性博弈方面,他始终不如黑衣人炉火纯青,但白云仍在积压,努力不去表现出丝毫。
黑衣人似乎也对白云另眼相看,受到如此挑衅,竟然可以像一只湿水炮仗似的屁都不放一个。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条狗牙吊坠,一手抓着吊坠的红绳,吊坠悬掉在绳索的末端,在月色下尤为显眼。
“渐离?”白云积压深重的怒意在这一刻如火焰迸发,踩在悬崖边上的一只脚直接将一块泥砖踩碎,裹布神荼夺目而出。
因为那张冰冷骇人的面具,没有人能看见黑衣人在这一刻露出了一抹诡谲至极的狞笑,他快如一道横亘天穹的闪电,抢在神荼完全露出锋芒之前,一手将其从少年的手中拍落。
白云的虎腕几乎被震碎,好在他体内有大般若心经护体、大无为浮生决滋养,才没有整只手腕折断,但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