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奇怪地说道:
“好像也是。这要说是叶梦的腘窝有问题的话,她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晕倒的。可是,要是真的头上有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张晨也是如此想。长在任何一个地方的病疾医治的难度,都要比长在头颅里的更好治疗。
付思彤和张晨,都因为同时想到这个困难而皱起了眉头。
不过,张晨却又转念一想,觉得或许叶梦的事情,很可能并没有那么严重。或许她还有些别的办法可以治疗。
等叶梦吃了粥,张晨详细地询问了她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可能是精神好了,叶梦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告诉张晨说:“那天我去一个地方工作,遇到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说她好像懂什么蛊术,我不大相信,就叫她演示一遍给我看。”
“于是,她就拿你做试验品了?”
“不,没有。我只是很不屑地说那老人是骗人的。”
“很不屑?”张晨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重复问了一遍这句话。
叶梦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补充说:“那个老太婆还跟我说,在南锣县,还有个少数民族,他们有种更厉害的蛊术,说我不信,就干脆到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