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高兴。她不喜欢别人说他对自己的男朋友不好。
更何况,在她看来,她已经是很努力地为男朋友做事情了,就是张晨来看,也一样是很努力了。
只是……没有医学常识,即便努力,也是徒劳。
张晨再也不好意思对白衣女子说什么,他摸索的手,继续往年轻人的脚上摸去。从大腿一直往下,果然,在腘窝处,张晨又摸到了好几块小小的坟起。
“这里,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摸了半个小时,张晨很肯定地说道。
做了这么多,可病床上的这个男子,就好像一个死人一样,一个字都没有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不用说,他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这才无视这些人对他的关心。
张晨有点替白衣女子觉得难受。估计这个白衣女子,承受的压力,比一个国家领导人还要大呢。
人最怕的是什么?有时候不是危险,也不是困难,更不是没钱没吃没喝,是别人对自己的冷暴力。
冷暴力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可对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来说,是最可怕的。
难怪白衣女子穿着这么宽松的衣服,也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走。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