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地又如早先没有发生过械斗般正常如织。
张晨对孔维宇说道:“隔条河,治安秩序就不一样了。”口气中无不透露着一股挪揄的气味。
“这是在俄国,不是我们对岸。要是历史能退回几百年,这里还是姓中而不是姓俄了。”孔维宇说道。
看得出,孔维宇对于中国近代史也是有一定基础与掌握的,虽然是一个出国打工的农民工,张晨心里对于孔维宇不禁多了几分敬重。
正在说话间,刚才与孔维宇说话的那个金发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腐一拐地朝利好超市往回走,手里的短木棒也不见了。
孔维宇看见了,急忙招呼一声:“列斯加里勒,你怎么啦?”
被孔维宇叫唤的金发年轻男子朝张晨与孔维宇俩人看了一眼,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停了一下,又继续朝前跛着走去。
“他是列斯加里勒?俄国人?”张晨问孔维宇。
“对啊,这个小伙子,人虽然身处黑帮,但是心地不坏,我刚才和他聊得不错。”孔维宇说。
出于职业本能,张晨说:“那我们过去看看,看看他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张晨说。
既然张晨这样说了,孔维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