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郑前问到一半，转过身去跟王新说道：“要不你先走吧，我了解一下。”
毕竟他知道，这个朋友对路边随意找来的所谓家教，肯定不信任。这会儿没有直接劝他离开，已经让他很惊讶了。
可是，让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王新没有走，还说道：“我也了解一下。最近成绩有些不稳定，或许也该找个家教……”
郑前看着，眼中有些奇怪，但还是非常高兴。
“既然如此，我们一起了解一下吧！”郑前说完，就兴致勃勃看着两个举着牌子的人，想听他们介绍一番。
气氛突然陷入了沉默。
赵小川举着牌子，用面部表情向于东西问道：“哥，我们是不是没有准备这些？”
作为多年的好友，于东西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用同样的方法回应道：“好像是。”
“难不成，从一开始我们内心深处就认准不会有什么效果，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有准备？”
“当然不是，只不过第一次，没有经验。”
眼看不能让事情陷入僵局，于东西只好开口讲了讲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如实说了说两人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