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些,但内中景色确不是靖国公府可以比的,如今看来,国公府是真的很穷。
刚一落座,侍女就奉上茶水点心,淮阴侯传爵至张固这里已经有四代了,虽是军功起家,但却是勋贵中与文臣走得最近的,只因为张固是个奇人,年方十八,舍弃家业参加科考,竟然让其中了探花,若不是长兄病逝,凭着侯府人脉,如今怕是已经位列六部高位了。
“贤侄伤病可好些了?”张固问道。
“已经无碍,多谢叔伯挂念。”林源回道。随后两人便开始聊些家常,始终未切入正题,或是对靖国公府有些了解,张固起了话头问道:“贤侄,大战刚刚结束,庄子上又多了不少伤残之人吧。”
“确实如此,但总比丢了性命强些。”林源苦笑道。
“国公府仁义,自建国来,靖国公府便立下赡养因战致残之人,困境再大也未放弃过一人,这点勋贵当中无不钦佩。”张固说道:“但有利有弊,如今这却成了不小的负担。”
“说来惭愧,今日来此,便是为了此事。”林源说道。
“莫非是要借钱粮?贤侄客气了,这等小事还用得着你请自来?”张固说道。
林源摇摇头道:“不是来借钱粮,府上还能撑过去,但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