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笔钱,这钱从何而来?便是我大周农税。这就意味着我大周农户不光要负担农税,还要负担徭役。敢问诸位大人,通过官道水路的商贾可曾缴过一分钱?”林源看着三位大人沉思。
“可还有商税。”马怡声音干涩。
“呵,别再自欺欺人了。”林源冷笑,“马大人在位多年,应当知道,那商税便是全都拿出来,可够修一次河堤的。”
“不能。”马怡无奈道,历任尚书大人都考虑过商税之事,但这事儿何曾像眼下这般被人剖析,大周户部被这帮经商之人戏耍了多长时间。
“马大人莫要自责,此事怨不得你,我大周税法本就承自前朝,只是我等并未注意到行商获利这么多罢了,且听靖国公还有什么话。”夏霖道安慰道。
“因此,商税上缴之后,我朝也不可能全都存下,应当拿出来发展新的东西,例如修建官道水路等基础建设。这样做不光可以促进商业更加繁荣,我朝税收还可形成持续的增长。”林源说道,“而且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李沅好奇。
“那便是逐渐替代徭役。”林源话音刚落,众人大惊,他们知道徭役取消之后会有怎样的震动。
“当真?”见李沅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