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沈涟。朝皇上施了一礼,沈涟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李沅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屋子,站在廊下看着夹杂着风雪的夜空。似乎有什么心事,王忧将披风披在皇上身上,小声道:“皇上,天寒地冻的,小心受了风寒,进屋吧。”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李沅轻声道:“找壶好酒来,朕要去趟凌天阁。”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王忧叹了口气,看来今晚皇上又不休息了,只要去了凌天阁在那里最少要待一晚。有时候一天都很常见。
凌天阁在宫内东边,是一座三层的小楼,在宫里并不显眼,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守护,整个宫中也只有皇上和令贵妃来过这里。
值守的太监见皇上前来,急忙跪倒在地迎接。李沅并未理会,推门进了楼内。王忧挥了挥手,院子里的太监很快便散去,王忧独自一人立在门外守着门,听了听屋内的动静,时刻等着皇上宣召。
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将披风脱下。李沅看向面前的案几,只见上面摆着贡品,供奉着一面牌座,上书着“晋恭王李衍”。将酒倒入酒杯,李沅朝牌位敬酒说道:“二弟,哥来看你了。”原来这里供奉的是皇帝李沅唯一的胞弟,晋恭王李衍。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