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林源将沈彬面前的酒杯斟满,这才说道:“冯宁死了。”
沈彬手一抖,叹了口气:“早就料到了。”
“哦?你知道是谁吗?”林源好奇道。
“除了这镇江府的薛家外,谁还能要了他冯宁的命。”沈彬说道。
“这么说,薛立没少干过这事?”林源问道。
沈彬夹了片牛肉细细品味,将肉咽下去说道:“这镇江府从来就不是冯宁说了算的。冯宁不过一个举人出身,放在科场也算不得多出彩,他何德何能入仕不过三年便当上了镇江知府,要知道和他同科的除了他,最大的也就是个县令罢了。”
“你怎么知道冯宁就是薛立的人?”林源将筷子放下,看向沈彬。
“以前一直是猜测,开始一直以为他是其他家安插来的,过去也没少顶着薛家做事,当时见他就恭恭敬敬的站在薛立身后,这才确定是薛家的人。”沈彬说道。
林源无奈的叹了口气:“科举本就是为了避开世家为国选才,如今看来还是难以绕过世家这道门槛。”
“世家把持史书古籍,天下文人有哪个能逃得了。加上大族把持高官,若想升迁必须要依附在他们身上才有机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