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傅秋雪离去,这才悄声道:“你们看见了吗?徒手能把瓷杯捏碎还没伤了手,是位狠角色。”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还是位高手。”有人说道。
傅秋雪走出酒楼,深呼了口气,暗骂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沉不住气。虽说在替薛家做事,但谁能知道他同薛家的血海深仇。
走到一个小摊前,傅秋雪看似在挑选或许,无意间问了一句:“这些捕快一天了都,折腾什么呢?”
“这位客人你还不知道?据说是再找什么人,身上有个枪头什么的。倒是头一次见凭着东西找人的,连一幅画像都没有,能找到也有鬼了。”摊主说到。
傅秋雪皱了皱眉,看来是在找自己,难道被发现了?想了想,傅秋雪将东西放下,转身离去。自己得做些准备,万一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回到住处,傅秋雪在门口望了望,见没人跟着,便将门关住。回到屋子里将枪头包好放在柜子内的暗格里。从身上拿出几根银针,朝头上的穴道扎去,轻微的疼痛感让傅秋雪皱了皱眉,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操作,但无奈做事要紧。
只见不算太长的银针慢慢扎进去,傅秋雪的面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比之前显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