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崔琰急忙上前搀扶将其迎进府内。
“泽蒲,你还是老样子没变。”史玔笑着说道。他今天可以说是带着任务来的,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快。
史家看上去圣眷正隆,可哪有那么稳当,这世上最多变的便是圣意。自己这也是为史家考虑,世家这边看起来团结一致,可暗地里心怀鬼胎的不在少数,史家不可能把全家气运压在这些人身上,到时候怕是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文苑先生,您能来崔府,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崔琰笑着说道,“这从扬州来京城,先生怕是累坏了吧。”
“老了,路上也走得慢些,累倒是还好。”史玔说道。
“今年是要在京中过年吗?”崔琰问道。
史玔点了点头说道:“南边累人,我这不是来京城躲躲清静,再说明年开春又有祭祀大典,我到时还得赶着来,索性便现在北上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叫南边累人,崔琰暗自撇撇嘴,还不是江浙那边风头不对。史玔似乎知道崔琰在想什么,问道:“泽蒲,你还和南边有联系?”
“先生应该知道,哪能那么轻易断开,我崔家虽世代都在北方,可这些年有些关系还是在南方的。”史玔听了叹了口气,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