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纰漏。”赵文昌说道。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干的,全都是因为自己不这么做,孩子就会出去给他惹祸,这里不同晋州,但凡惹着一个自己这一家子都得交代在南阳。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将他从晋州老宅接到南阳来。
“薛公子,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不能贸然行事。否则会有不少麻烦事情。”何文昌问过几个问题后转而看向薛怀涛说道。
“这事你最熟悉,我就不插手了,不过是做个牵线人罢了。”薛怀涛笑着说道。随后招呼道:“吃菜吃菜,说好了今天是来吃饭的。”
赵文昌这时才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薛怀涛和何文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想来是自己这边的事情有了着落,急忙说道:“对对,吃菜吃菜。小二,快些上酒!”
推杯换盏间,何文昌便觉得自己喝的有些多了,看看见窗外依然是明月高挂,何文昌摆了摆手拒绝了赵文昌递过来的美酒。见酒吃的差不多了,赵文昌听过薛怀涛提起过何文昌的一些性子,便叫来店小二让其搀扶着何文昌先回去。
薛怀涛并没有喝多,此时正端着酒杯看着夜景。赵文昌见状眼珠子转了转,走到薛怀涛跟前问道:“薛公子,你说何文昌那边?”
薛怀涛冷冷的看了眼赵文昌,说